1930年,也就是快要一百年前,中国政坛上演了一出比电视剧还更玄乎的争权大戏:一伙人为了反对一个“老大”,居然能把一锅人马捏成一个联盟,却又随时面临分崩离析。你知道谁是把这锅乱炖搅得最欢的那个“老牌人物”吗?这位名叫覃振的国民党元老,曾一度搅动风云,让蒋介石头疼得睡不着觉。可他后来竟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。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反蒋急先锋彻底变了想法?他的命运里藏着怎样的玄机?
说到那个年代的中国,国民党就像一家上市大公司,董事会天天开会,不是争当大老板,就是群起挤兑现任总经理——而当时的“掌门人”正是蒋介石。覃振,就是那个被各路老板争相邀请出山,一出手就大张旗鼓喊出团结,摆出要变天的架势。他先是跟冯玉祥、李宗仁们联合成立“反蒋联盟”,要给蒋介石点颜色瞧瞧。各方有钱的出钱,有人的出人,号称要把“专制蒋”请回家。可是事情会这么顺利吗?覃振联合得再紧,蒋介石会就此束手就擒?大戏还远没开到高潮。覃振前脚在东北游说,后脚蒋介石就加大压力。表面看是你来我往,其实每一步都透着杀机。覃振的算盘到底打的是什么?这场斗争,到底谁会赢?
两边的“集团军”,就像两家老字号饭店比拼大锅菜的手艺。覃振这边,把自己人紧紧拢住,举办国民党中央扩大会议,把“反蒋”这面大旗举得高高的,不光自己喊,还专门派人慰问前线的阎锡山、冯玉祥联军,活脱脱一副老练政治经纪人的样子。他不是简单跟风叫嚷,而是处处拿捏分寸,跟东北的张学良谈合作,和南边的冯、李打感情牌。就是打一手“团结”旗、一手“争取”牌。普通老百姓呢?有人拍手称快:“终于有人敢站出来对蒋介石说‘不'了!”也有人摇头:“别闹腾了,内耗只会让老百姓更苦。”在长江南北,茶馆里唠嗑的百姓们议论纷纷,谁都看出来,这不是一场小风波,而是关乎全国命运的大事件。可惜的是,你方唱罢我登场,风头最盛的时候,一盆冷水就泼了下来。
短暂的团结场面很快就像夏天下过一场大雨——外面不再轰轰烈烈,实际上脚下还藏着水坑。没等反蒋阵营彻底做大,内部就开始分歧。1931年,广州的非常会议如期召开,这次会议一度搞出和南京蒋介石政权分庭抗礼的“广州政府派”。覃振再次成为主角,试图调和各方。可政坛如深井,谁都不是真心协作:有人表面附和,背后却另有算盘。广州会议提出的“蒋介石下野,政府改组”,成了反蒋派喊得最响的口号。但在庄严的会场外,反对声音随处可闻。有正统派不屑一顾:“只怕换个‘名单'而已,旧人新装而已。”还有一些“老资格”冷眼旁观:“一场宫斗剧而已,老百姓有什么好处?”偌大的中国,看似风平浪静,其实每个人的心都悬着。
剧情突然来了个转折——蒋介石非但没被推翻,反而耍起“退让”把戏,表示愿意让步,邀请粤方进驻南京参加会议。反蒋联盟一方面沾沾自喜,以为掌握了主动权,覃振等人信心满满南下南京,谁知其实早已入套。年底的“四届一中全会”,见证了党内各派暂时大团圆。覃振风光地就任立法院副院长,在台上宣誓,要推动“党国焕新生”。但刀光剑影的表面和平,并未消除实际隐患。蒋介石表面谦和,暗中仍在排兵布阵。更辣眼的是,昔日反蒋“战友”汪精卫突然掉头与蒋介石合作,反蒋联盟一下散了沙。孙科辞官,覃振无奈,戏谑讥讽,内斗成了常态。这一刻,大家才发现,原来团队里处处埋着炸药桶,谁都可能随时反水。你以为的敌人,未必真敌;你指望的兄弟,随时可能靠向对手。这比宫廷剧都惊险。
政治的高潮来得快,低潮更难熬。经过几轮分裂与拉拢,国民党表面看似团结,暗底却埋下更大危机。和解的气氛还没维持几天,汪精卫背后和蒋介石握手言欢,搞起所谓的“汪蒋同盟”,反蒋阵营一夜之间崩塌。党内的芥蒂公开化,所谓“融合执政”成了空头支票。覃振虽然被安插各种要职,实权一天比一天稀薄。蒋介石看起来春风化雨,每次有点麻烦就推覃振上台,实则困住了他的手脚。曾经想做“融合派大佬”的覃振,如今却左右不是人。而“党国新生命”口号喊得震天响,却落得个“旧瓶装旧酒”。民间百姓一边摇头,一边叹气:“又是大佬们互踩台阶,还是没人管穷人的命。”新危机悄然酝酿,每个人都觉得:真正的风暴,还没来。
你要说国民党的权力斗争多精彩?比电视剧宫斗厉害多了。可是这么多年折腾,政坛上的“新面孔”就是那些老熟人来回串场。覃振的出山和反蒋联盟,原本吹得神乎其神,结果还不是熟悉的配方、熟悉的味道。四全大会、广州政府、“融合执政”,口号层出不穷,最后都是“一锅端”。再看覃振,嘴上喊反对,手里握权,后来还被安排到各种副手岗位,活像个救火队长,哪里冒烟哪里凑热闹。你要是真信什么“团结”,那说明你真的太天真。还“党国新生命”呢,这班老伙计一个个转来转去,结果老百姓的生活该怎么样还怎么样,内部分裂愈演愈烈,外部危机越来越重。支持覃振吗?行反正谁上台都一样,倒霉的还是普通人呗。真要奖赏他们,应该给“打太极最佳嘉宾”颁个奖。
您觉得覃振和他的反蒋联盟,真的是为国家大义,还是就是一场权力的自我救赎?反蒋、合作、分裂、反战,每一步都摆得好最后还是回到了熟悉的“利益至上”。难道指望“旧势力”出新路,就是我们这一代中国人该怀的希望?有人说,历史不能简单归咎于个人,也有人信这种“风云人物”能逆转时局。如果重回1930年,你会支持谁?你认为中国的希望在于哪一面?欢迎各位来吵一场,别光看热闹,说说你的心里话!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