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月23日,乌克兰总统办公室网站罕见把“和平”二字挂到首页轮播图,配图不再是士兵冲锋,而是一只白鸽剪影。同一时刻,美国《华尔街日报》独家披露:华盛顿已把一份“冻结前线、默认俄占区”的停火提纲塞进基辅的公文袋。欧洲外交官吐槽,这等于让乌克兰“签字割地”,而基辅没有说“不”——他们先做了两件事:第一,把反腐枪口对准国防部采购司,一口气拿下六名司级官员;第二,悄悄组建“B计划”谈判小组,组长是总统办公室主任叶尔马克。兵临绝境的信号,比冬雾更早笼罩第聂伯河。
乌总参例行通报里,11月22日单日伤亡数字依旧“不予公开”。但德国《图片报》引用北约医疗系统内部数据:过去十个月,乌军每月平均新增3.5万名“不可恢复性减员”,累计已逼近150万。更刺眼的是人口署统计:18到45岁男性比战前少了27%,基辅街头征兵车开始查验“护照+结婚证”,只要没孩子,现场拉走。前线的炮兵旅从六连缩成三连,坦克排只能凑出两辆“挑战者”当门面。炮弹缺口更大,欧盟原承诺今年交付的130万发155毫米弹,到11月中旬只兑现58%,美国追加的“艾布拉姆斯”也被中东热点截胡。兵、炮、人,一样都续不上,再打,只能拿命垫。
《华尔街日报》拿到的提纲只有两页,却像铅块:
1. 双方按“当前接触线”停火,非俄撤军;
2. 联合国派观察团,但不含北约国家;
3. 西方解除对俄能源制裁50%,换取黑海港口安全通道;
4. 乌克兰五年内不得加入北约,美欧继续军援“防御性武器”。
一句话,土地归俄罗斯,安全归乌克兰,时间归普京。法国《世界报》直接批注:这不是和平,这是给莫斯科的“加时券”。更微妙的是,提纲末尾留了一行手写体:“如基辅48小时内无正式回复,美方将重新评估援助规模。”威胁与诱饵,打包送到泽连斯基枕边。
11月23日,欧盟外长紧急视频会议。爱沙尼亚、波兰、芬兰三国公开反对“冻结方案”,立陶宛干脆把提纲称作“慕尼黑2.0”。但德国总理府透露,柏林已和白宫通过气,只要乌克兰点头,欧盟准备把对俄被冻资产收益(约210亿欧元)转交基辅,当作“重建定金”。美欧分歧第一次摆在台面上:老欧洲怕战火蔓延,新欧洲怕历史重演,美国怕大选年再被拖进泥潭。基辅没有选边,只把谈判小组名单同步给华盛顿与布鲁塞尔——六名成员里,三名讲英语,三名讲俄语,信号再明确不过:两边都要留后门。
11月23日晚,乌克兰国家反贪局发布通告:国防部采购司主管弹药招标的副处长赫沃罗斯图欣,涉嫌以高于市价18%的价格进口迫击炮弹,涉案金额约3.2亿格里夫纳;同案还有五名司级官员。西方媒体把这次抓捕称为“午夜清洗”,但知情官员透露,清单早在一周前就交到总统办公桌,只等“合适聚光灯”。反腐与谈判同步启动,泽连斯基用“清理门户”告诉西方:援助不会再次沉入黑洞;也告诉国内强硬派:总统仍握有方向盘。只是,白鸽海报下的评论里,最高赞留言写满愤怒:“炮弹没来时,你们先拿自己人开刀?”
就在基辅搭谈判桌的同一天,俄国防部宣布拿下顿涅茨克南部的库拉霍沃北郊,战术高地海拔212米,足以俯瞰乌军最后一道补给公路。俄军使用“红土地”制导炮弹摧毁三辆乌军运弹卡车,现场视频被俄Telegram频道循环播放。克里姆林宫发言人佩斯科夫简短回应:“任何停火方案,前提是承认现实。”现实就是,俄军一周之内又往前拱了7公里,把“接触线”往前推得比任何纸面谈判都快。
地铁站出口,征兵人员围着蓝色帐篷,喇叭循环播放“保卫祖国”。一位刚被放行的大学生冲记者吼:“我同学在前线没头盔,谈判桌能给他头盔吗?”五百米外的总统办公厅门前,几十名母亲举着“还我儿子”标语,要求政府同意“换俘+停火”。同一座城,同一话题,温度却像冬夜与炉火。泽连斯基的谈判小组没有公布时间表,但已在内部测试三种剧本:A. 先停火再谈主权,B. 主权换安全,C. 冻结冲突换入欧盟快车道。每一种,都要拿土地或时间做筹码,而筹码已经所剩无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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